严妍张了张嘴,一时间语塞。 “子同,是谁啊?”于翎飞的声音从里面传来,带着一丝娇憨。
这是昨晚吃完榴莲,家里的味还没散开吗。 他慢慢的又闭上了双眼。
但他又产生了一个新的问题,“我的脑门上适合什么标签?” “如果有更好的地方,可以让我躲一下程家,我也不想在这里住啊。”她轻叹一声,“你看,我在这里都只能睡沙发。”
又说:“一个女人能这么听男人的话,一般只有两种可能,第一男人是女人的上司,第二,男人是女人的男人。” 这时天色将暮,她回头往来时路看去,已不见了程子同的身影。
“你就应该来个打铁趁热,让她知道,不是每个男人都那么好抢。” 程子同装模作样思考了一下,“这几天听我安排,一直到这件事解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