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她已经把东西准备好了，她是想要用这个东西换取“自由”生活的。

“怎么……？”她疑惑不解。

程子同沉默片刻，“背叛我的人，按惯例赶出A市，永远不能再做她最擅长的事情。”

“于律师，”符媛儿冷着脸走上前，“不只程子同，我也来了。”

程子同慢慢回过神来，问道，“什么事？”

程子同不慌不忙的反问：“怎么查？”

这时候差不多凌晨两三点了，她应该很累了，沾枕头就睡的，可偏偏瞪大了双眼，看着天花板。

符爷爷点头，他们联系的应该是同一个。

“是我。”

符妈妈也起身去了洗手间。

如果不是为了季森卓，她为什么想要知道他的底价？

但看在他给她做人肉垫子的份上，告诉他好了，“我今天碰上季森卓了。”

“别傻了，”程子同嗤笑一声，“你根本打不出这个电话。”

“每天会有一个阿姨来给她做饭，”秘书一边整理食材一边说道，“她吃的也不多，阿姨一次做两顿，晚上吃的时候，她自己热一下就好。”

符媛儿一愣，“不……”

是她变了，还是她从来没了解过真正的他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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