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。”女警说,“你这个案子后续还有什么需要我出面的,尽管联系我。” 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的声音冷下去,像是要冻醒萧芸芸,“我说过,你不能逼一个不喜欢你的人骗你。”
沈越川推着萧芸芸进门,把她从轮椅上抱起来,萧芸芸挣扎了一下,说:“这么近,我自己走没问题。” “你说。”徐医生点点头,“只要是能帮的,我一定帮。”
也就是说,她依然是唯一一个来过沈越川家的女孩? 他也不怒,只是冷笑:“你以为我没办法了吗?”
这个道理,沈越川当然也懂。 可是现在,她所有的付出都成了徒劳,她再也回不去医院,再也穿不上她永远洗得干干净净的白大褂,连学籍都丢了。
萧芸芸坐到病床边,手伸进被窝里找到沈越川的手,牢牢握住。 对她来说,一切都值了,只要钟略会接受法律的制裁,别的她都无所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