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，她们从来没有提过她的右手，只有在她抱怨右手疼的时候，她们会安慰她两句，然后说点别的转移她的注意力。

“方主任和林知夏已经被开除了！”同事说，“院长的话……哎呀，我们在心外科，距离院长办公室十万八千里，哪有那么容易碰面啊！所以，你放心回医院吧，心外实习生办公室没有你不完整啊！”

意思是说，她说过的事情，陆薄言都牢牢记着，她没必要叮嘱他，更没必要答应“感谢”他？

萧芸芸冲进电梯，回到公寓才发现沈越川还没下班，直接给他打电话。

他错了一次，给了林知夏机会伤害萧芸芸，付出萧芸芸的右手有可能再也拿不了手术刀的代价。

萧芸芸放下镜子，慢慢躺下来，闷闷不乐的样子。

“在我的认识里，沈越川很霸道很毒舌，而且从来不讲道理。什么绅士啊、礼貌啊，都是做样子给生意场上的外人看的，真正的他比恶霸还可恶。不过，他很有气场这一点我不能否认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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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帮我瞒着沈越川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现在不是快好了嘛。你帮我撒一个谎，告诉沈越川，我不会那么快康复。”

他正想着应对的方法，手机就响起来，是阿光的打来的。

沐沐虽然更喜欢许佑宁，但对阿金也不排斥，点点头：“好啊。”

这世界上，红有两种。

沈越川挑了一下眉：“这个你都能喝出来？”

“别提宋季青。”沈越川的语气不怎么好，“他是芸芸会喜欢的类型。”

虽然这么说，但她的语气是满足的。

“放心。”沈越川满不在乎的说，“她和薄言腻歪的时候，比我们过分多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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