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祁雪纯这样做,是把他们当成嫌犯啊。
“除非……纪露露有他的把柄。”
“我的话还没说完,这件事不能告诉我的木樱姐。”程申儿继续说道,“在外面接私活,你知道下场的。”
祁雪纯笑着,对她的怒气视而不见,“如果是平常,住几天倒也没什么,但我和司俊风是新婚,你住在这儿的确有点不方便。”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这……他倒是有点道理,在那儿闹事,对她并不利。
只有同样练过的人,才知道他这个转身有多快。
然而房门没锁,房间里床铺整齐,已经没人了。
他身体的某处,在发出强烈的暗示。
“一个人孤孤单单的,有什么意思。”
“现在是下班时间,你和白唐孤男寡女待在一起,什么意思?”司俊风质问,毫不掩饰语气里的恼怒。
江田似乎有很多秘密,但就是不愿意说。
程申儿微微一笑:“祁警官。”
“跟我没关系,我没去二楼!”欧大立即为自己辩解。
白警官对她说,学校老师会帮她调换宿舍,以后她和纪露露等人少点摩擦,是非也会少很多。
虽然他也曾假设房间里有第三个人,但他没有祁雪纯相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