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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可以再降百分之十。”程子同毫不犹豫的回答。
“虽然他都是饭点去，但每次在餐厅里的时间都超过了两个小时，跟一般的食客完全不同。”
程子同点头：“靖杰亲口跟我说的。”
助理被她炯亮有神的双眼盯得心里发虚，“但……于律师现在真的不方便……”他拼命硬撑。
“你们能少说几句吗？”她不想看他们狗咬狗。
符媛儿一愣，有这回事，怎么妈妈没给她打电话？
这时，走廊里又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。
穆司神抬起头，一副要吃人的表情，“把颜雪薇给我叫过来！”
秘书这么一说，她还真是感觉有点饿。
然而，符媛儿马上会明白，计划永远没有变化快。
忽然伸来一只手，手上拿着湿纸巾。
下属们散开离去。
这一瞬间，她比任何时候都明白了，她之所以犹豫难决，只是因为她心里始终放不下他。
说完他转身离去。
“奕鸣少爷去过好几次。”司机随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