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是教自慰
沈越川的双手慢慢的紧握成拳头，刻意粉饰轻松，忽略心底那种万蚁侵蚀的感觉。
七楼整整一层都是商务套房，房间不多，走廊上铺着隔音效果一流的深色地毯，平底的鞋子踩上去，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“沈越川问了什么，听不太清楚，不过我留意了许小姐的回答，她说的是不后悔自己的选择，苏简安和陆薄言对她造不成什么影响之类的。哦，还有，她说她承认自己接近穆司爵和其他人，都是有目的的。”
直到现在沈越川才明白过来，陆薄言是不希望他在爱情中有任何无奈。
刚迈出脚步，沈越川就看见掉在地上的手机，捡起来解开锁，屏幕上显示出萧芸芸的号码详情界面。
许佑宁扶着方向盘，用手按了按脑袋。
现在，洛小夕又强调还有十一个小时。
这些照片，他见过，或者说他见过类似的。
相比喧闹欢腾的一楼，二楼安静得像另外一个世界，萧芸芸接通电话，听筒里传来同事的声音：“芸芸，17床病人的查房记录你放在哪里？好像没在资料架上。”
沈越川的手在沉默中时候收成拳头，因为握得太紧，他的指关节一节一节的变白，“最后呢？”
“……”电话那端静默了片刻，“我叫人查过第八人民医院的就诊记录了，没有许佑宁的名字。”
不需要去验DNA，不需要看血型，单凭这张纸条，苏韵锦就能确定，沈越川确实是她要找的那个孩子。
穆司爵也没有再打开文件，看着车窗外急速流逝的光景，思绪慢慢的拉远。
“还有，”江烨补充道，“我会证明给他们看，你的选择是对的。”
萧芸芸想笑，但一种隆重的使命感让她忍住了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