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很喜欢让人感动？”她毫不客气：“让人感动完就甩掉？对程申儿这样，对我也这样？”于是她大着胆子拉祁雪纯上前，“程总，这位就是我跟您说的布莱曼了。”

司俊风喘着粗气，疑惑的挑眉。“百分之九十九的人没法逃过我的查询，”社友无奈的耸肩：“司俊风竟然是那百分之一。”

“知道就好。”祁雪纯坐在车中，问道：“爷爷在哪里？”

“太太，太太她……上吊了……”祁雪纯别有用心：“除了打篮球，他还喜欢什么？”

大妈迅速抬头瞥了她一眼，“不知道。”说完又继续低头忙活。“啪啪！”车身后忽然响起拍裤腿的声音，“着急什么，这小畜生能把我怎么样？”

司俊风和蒋文似乎在客厅里也刚忙完，各种账本堆了满桌。她回到化妆间，一点点自己卸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