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请你回答两个问题，第一，案发当晚，你儿子在哪里？”
祁雪纯走进去时，司妈正在催问：“程申儿，你别卖关子了，赶紧说究竟怎么回事？”
“别紧张，我请了评分最高的保洁员。”
所以，她之前对司俊风什么态度，现在还得是什么态度。
“司总，就这么让他走了？”助理问，“要不要我去看看？”
“你别跟过来。”她冲司俊风低喝一声，拉上程申儿到了底下船舱里。
“祁雪纯，给自己放个假吧，别再撑着了，”他说，“我带你去雪山滑雪。”
稍顿，男人又说：“你别想着把程申儿送走，除非你想让她从我这儿，知道更多的东西。”
司云挑出了三款衣服，虽然不是宴会礼服，但每一套也都是手工精制，每一颗纽扣都很讲究。
“你先进去，我去看看。”祁雪纯转身就追。
船舱的情景通过大屏幕，在暗室里呈现。
“最后一个问题，”祁雪纯问：“你和欧老派来的人见面时，有没有喝过什么东西？”
祁雪纯心想，这一定是对司俊风很重要的东西没错，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东西本身。
祁雪纯大概能明白他说的。
“祁雪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