牧天将她扶好，他目光严厉的看着自己的弟弟。

他今天之所以出手帮忙，的确是为了程申儿的下落。

司妈别有深意的打量司俊风，忽然问道：“你跟我说实话，雪纯现在究竟是什么人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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司俊风能让她“度假”？

她想起他对司妈说的，就算她是找我来报仇的，又有什么关系？不是我活该么？

程母一把抓住女警，怒声控诉又苦苦哀求：“警察同志，是他们害了我的女儿……你帮我把这对狗男女抓起来！”

车上，一个戴黑镜的中年男人坐在副驾驶上，他通过后视镜看着被扔在车上的颜雪薇，“把后面的事情处理干净，不要留下任何痕迹。”

怎么看，这个环境也和程申儿的气质不符。

祁雪纯沉默片刻，问道：“那之后你再没训练过学员吗？”

但他是真的失望。

在找到颜雪薇之前，他的身体不过就是一具行尸走肉。如今只是睡椅子，又有什么难的。

祁雪纯来到司家，又见到了章非云和秦妈。

“我也选第二种。”

“非云有个三长两短，你能负责吗！”

为什么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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